叶东城不论说什么，纪思妤都是一脸的嫌弃。
果然如高寒所料。
冯璐璐缓缓将手从高寒的手里抽出来。
“因为我。”
“星洲。”
高寒说宋艺遗书中的说法和苏亦承的说法相反，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，白唐戴着白色橡胶手套，在物证箱里拿出一个被塑料袋装着的信纸。
“她先是刑警，再是女人。”
“我是一个失败的男人，我的小艺，受了太多太多的苦。这三年来，我一直在努力，努力挣钱，我想给小艺一个圆满的家。”
“好。”
高寒顶着那张严肃正义的脸，把冯璐璐摸了个遍。
“我们家住六楼，在……在胡同里，还要走过一条长长的路，绿色的门。”
白唐又喝了一杯啤酒，两杯啤酒下肚，他似是有了几分醉意。
“哦，可能是灯光太暗。”高寒也不拆穿她，顺便还给她找了个台阶下。
白唐他们在一旁的小椅子上坐着等着。
冯璐璐依旧没有理他。